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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边，张牧和卡特尔联盟的盟主开完视频，一脸懵逼。视频上，张牧只得知了一个消息，盟主说过他们认识。
这样一来，应该是自己在医院里见到的那个男人。
可。他为什么要帮自己？
"这枚东西，是盟主信物？"张牧看着红衣。
红衣看着张牧手上的东西，说："的确是信物，但又怎么样呢？"
"奇怪，他为什么要给我？"张牧反问道。
"还能有什么，国外的人，很多是喜欢男人的。"红衣毫不客气的说道。
张牧："……"
"那我还是扔了吧。"
红衣突然笑了，噗嗤一声说："看把你吓得！还以为你什么人呢，切，也就很一般。"
红衣说话的时候，张牧一直在盯着她。
仔细的看着。
每次，都是如此。
但这次，他突然又有些感觉不对劲。
之前的几次，他都可以十分确定，自己面前的人是姜小酒。
但这次。不太确定了。
姜小酒有一个典型的表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无论说什么，都会表现得很生涩。
可这次有些不一样。
张牧没说话，故意等红衣走后，才皱着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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