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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秦越鸣看他好奇,重重地叹气:“你又不准备陪我出席。”

叶思栩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觉声音仿佛来自深处,他的后背都在跟着轻颤,他低声道:“要假装你表弟吗?”

秦越鸣笑起来,揉着他的腰,将他推到柜门边,压住他的身子,将他禁锢在怀中:“那我明天再去一趟,说我是你男朋友?”他说话时候,凑近叶思栩的耳朵,在他耳后亲wen。

叶思栩单手撑着衣柜,耳后潮湿的触感令他呼吸一窒,手指不禁用力握住柜门。

他嘀咕道:“谁说你是我男朋友了……”

秦越鸣的手搁在他腰上,轻轻一挠。

“啊哈……”叶思栩忙捂住嘴,扭动着身子要逃开,“别挠我啊。”

秦越鸣圈住他,一只手在他腰上跃跃欲试:“我不是你男朋友?嗯?”

叶思栩快速按住他的手,在他怀里转个身,主动扑进进他的胸怀,在他耳边道:“你欺负人。”

这撒娇的模样,又可爱又伶俐。

秦越鸣将他抱起来:“阿叶,你说谁欺负人?”

叶思栩想到他还跑去剧院装自己的表哥,给自己澄清——最要紧的是,他想的那么周全。

都是自己理亏。

叶思栩只能闷闷地说:“好么,是我不好。”手指扒拉他的唇,又说一声,“大坏蛋。”

说完踮起脚尖,仰头就亲在他的唇角,偷腥猫儿似的又退开。

秦越鸣额头抵在他额头上:“那你是小坏蛋,嗯?小坏蛋?”

叶思栩笑得明媚灿烂极了,同他拥抱在一起打打闹闹。

两人又窝在一起看了一部电影,叶思栩被他抱着下楼。

回到房间,站在门边,叶思栩揪着他的袖口,轻声问:“那明早你还送我吗?”

秦越鸣捏着他的下巴,抬起他的脸:“送。”

叶思栩心里喜滋滋的,点点头,踮起脚蹦跶一下,在他脸上“啵”了一下:“晚安!”

秦越鸣捏他肉呼呼的脸,眼眸带着深深的笑意:“晚安。”

转天,秦越鸣果然穿着叶思栩挑中的那套西装。

他想到自己身上也穿着他送的毛衣,在这冷冬里,暖得像是心里在燃烧。

或者是,就像有一簇火苗,自被秦越鸣亲手点燃,便再也不曾熄灭。

临下车前,秦越鸣捉住他的手,郑重其事地道:“晚上准时回去。”

叶思栩点点头,弯起唇角直笑,柔和地道:“我在家里等你啊。”

他跳下车刚将车门合上,就见窗玻璃徐徐往下降落,他有些疑惑地双手趴在车窗上,往里弯腰:“怎么了呀?”

秦越鸣看他脸蛋凑进来,忍不住伸长手捏他脸,却被他往后躲开:“没怎么,今天表演加油。”

“嗯!”叶思栩挥挥手,笑着离开了。

今天的确很重要,叶思栩深呼吸,一气儿跑进排练厅。

路上也不知道遇到谁,行色匆匆地彼此打个招呼。

叶思栩想,自己都来了这么久,也参加过剧团的活动,但对这里的人都不太熟悉。

不像是在风月剧场,做的是杂务、跑腿的工作,剧团小、人少,稍微摸索一下,就能把人认全。

现在他是演员,每天只要专注自己分内的事情就好,剧院有专门的助理、杂务师傅,他寻思着自己好像慢慢走上更专业化的道路。

宽泛和窄深,这两者之间,他一直期望的后者。

都要感谢秦越鸣呐,他心里甜甜的想。

忙到下午上台前,叶思栩照例在手机关机前看一眼,却收到了秦越鸣的一条微信。

是一张照片。

白色的剧本上面搁着一片小小的红枫。

这不是昨天在剧院庭院里捡起来的那一枚么?

叶思栩手指头划过手机屏幕,他原来没丢呢,还特意拿回去了吗?

和剧本放在一起的意思是什么?

是在想念自己的意思吗?

叶思栩抿着唇偷偷笑起来,快速将照片保存在手机中,想了想,趁着有时间,直接将照片设置为微信对话框的聊天背景图。

他发了一个拥抱的小表情过去。

等将东西收拾好,叶思栩才给自己鼓了鼓劲,今晚秦越鸣不在,但是有很多厉害的话剧导演,得提着精神好好表演。

但今天小问题多。

化妆换装时,叶思栩绑在头上的纱布眼罩忽然丢了。

这东西是搁在化妆小智那里的,他口中喃喃道:“明明搁在这里啊,怎么忽然不见了?”

化妆台上东西多,但“辰辰”的纱布和眼罩是重要道具,是独立放好的,一般是不可能轻易弄丢。

“你别急,我们一起找找。”叶思栩刚换上戏服,外面裹着蓝色的厚羽绒服,两手握着衣服边缘蹲下来帮他找。

另一头,孙老师见他们还在找东西,便问:“怎么了?什么要紧东西现在找呢?”

年长一些的人,做事情总是喜欢万事俱备,看他们小年轻到这会儿还在找东西,他又知道叶思栩一向谨慎,便对小智道:“小智你也真是的,是你东西掉了吧?”

叶思栩弯着腰在另一桌化妆台下面看看,口中道:“是我的纱布眼罩没了,没事,孙老师,我们找找应该在这里的。”

“这怎么能丢啊?”孙老师摇摇头,说着也赶紧转过去门边看看。

两位女演员都在化妆,陈若凡开腔道:“哎哟,我怎么感觉这戏每次一演,总要出问题,是吧阿叶?”

虽然这话也没错,但叶思栩听着不太舒服。

他想,我可能对陈若凡有偏见。于是不咸不淡地应一声。

坐在她身边的梅老师趁着口红没弄,赶紧喝口水,施施然道:“这都是小事情,找到就好了。没多大关系。”

虽然孙老师说了一句自己,但小智也没往心里去,的确是他临时失误,但看孙老师去寻到门边去,他还是道:“孙老师,肯定不在那儿的。我刚拿出来放在桌上了,要么是掉地上,要么……”

小智话没说完,孙老师就在门背后的角落看到白色的纱布,一弯腰捡起来:“你别说,就在这里。”

“啊?”小智意外地看过去,“真见鬼了,怎么好端端跑那里去。”他飞快接过,纱布有点脏了,估计是门背后有灰尘,他掸了掸,对着叶思栩道,“阿叶,你将就吧,下次我整个备份的,就好了。”说着就让他坐下。

这头导演助理来催他们上台。

叶思栩头上绑好纱布,他是由孙老师带着进场的,每次都是孙老师亲自送到“辰辰”所在的房间。

十分钟后,剧院灯光暗灭,全场鸦雀无声。

演员们在幕布后面轻声完成就位工作,叶思栩呆在这熟悉的“卧室”里,脑袋放空,心里回旋这一个声音:我是辰辰,今年高三,我的同学们都已经在准备高考,而我却在一场车祸中不幸失明……

厚重的、深红的长帷幕徐徐拉开,《失明》再度上演。

“家不像个家,人不像是个人,活着……也不像是活着,我们为了什么?”

“妈妈”坐在客厅沙发中,靠着“爸爸”无奈地哭诉,“你要养着他在家里,可是我们母女俩?过得什么日子?我这一生还长呢。”

“辰辰”在自己的房门背后听到这话,一下子跪在了门边,膝盖着地时“噗通”一声。

舞台效果强烈,观众为之一振。

可是谁也不知道,叶思栩在这个瞬间疼得冷汗直流。

他的小腿靠近膝盖的部分,竟然扎了钉子!

那钉子是活生生嵌进了他的肉里,甚至靠近了小腿骨。

疼痛在某一个刹那间叫他神经麻痹,太阳穴的冷汗立刻湿透了纱布,他一只手挂在门把手上,差点将这一扇“道具门”给拽倒。

脑子里有一根弦死死绷在那里,叶思栩对自己说——我不可以出错的,不能毁了整一戏,更不能毁了观众对清光剧场这个招牌的期待。

他撑着门把手,按照戏里的剧情,完全没事似的站起来,但钻心的疼仍然叫他打了一个趔趄。

台下,程一诺在方亦南耳边轻声道:“思栩处理细节倒是真的还可以。越鸣应当是花了时间的。”

方亦南握紧他的手,皱眉看着舞台,点头,表示赞同。

再眼尖的人,都只是以为“辰辰”在舞台上跪得太久起身时腿麻时的一个不起眼的小动作而已,都没有想到叶思栩是如何咬牙切齿地强忍着疼痛,又是如何小腿带着那一枚钉子在舞台上行走的。

叶思栩能感觉到小腿上的血再往下流,甚至已经慢慢流到袜子里。

“妈妈”进来同“辰辰”对戏时,梅老师距离他这么近,立刻看到了他脸色不对劲。

那种压抑强忍的疼痛,五米远的观众是看不到的,但她太清楚了——这显然不正常,已经完全超过“辰辰”这个原本就病态的角色需要了。

等到陈若凡饰演的“姐姐”与“辰辰”发生争执,叶思栩的动作幅度又大,一会儿站一会儿坐,已经疼得都不知道是剧情需要还是本能地声音发颤。

叶思栩的疼痛和“辰辰”的疼痛,从没有像今天这样在现实与戏剧中互相交织,仿佛两条河流在此刻汇聚在一起。

叶思栩和“辰辰”瞬间成为了一个人。

台下一溜儿剧院的老师导演看到这里,都对这平日里羞涩内向的小演员刮目相看。

连方亦南都主动对程一诺赞许道:“不能让越鸣带他回家,我们留着,以后是台柱子。”

程一诺浅笑:“你啊。”

等整场话剧结束时,原本梅老师谢幕是站在孙老师这头,她心里记挂着叶思栩,倒是不经意地绕过了孙老师和陈若凡,一把扶住叶思栩,撑住他。

叶思栩一旦有个借力,他的力气就不自觉地靠上去。

梅老师什么都没说,拍拍他的小臂,同大家一起鞠躬谢幕。

等到舞台灯灭,观众掌声响起,帷幕拉上后,梅老师才问:“阿叶?你怎么了?啊?是不是哪里不舒服啊?”

平时里虽然私下往来不多,但毕竟是在一个剧里这么久,加上梅老师又是有孩子的人,心里头一下子就着急了。

看他不说话,脸色惨白惨白,一脚轻一脚重,她又急着问:“你这小孩子,快点告诉我啊,怎么了?要不要送医院啊?哎,老孙!若凡!快点!”

这下大家都围过来。

叶思栩只说自己要去化妆间坐一下,只是额头一直在冒冷汗,的确状态很差。

孙老师和梅老师两边架着他,等他坐下后,梅老师要急坏了:“哎呀你这孩子说话啊,忍着干什么?”

叶思栩这才指了指的自己小腿:“我扎到钉子了。”

戏里的裤子是黑色的,那图钉偏巧也是黑色的,就这么插在里面,加上裤子本身就裹着腿,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

“什么?!”梅老师吓得声音扬起来,她往日里说话都温声细语的,这会儿意识到自己失态,两手捂住嘴,“这这这……舞台上啊?刚才啊?”

她一边说一边蹲下去,“妈呀,老孙老孙,你来。”

她这当妈的人,一点都受不了惊吓。

后头陈若凡忙扶着梅老师:“梅老师别急。”

这头孙老师蹲在叶思栩面前:“这要直接拔出来啊?得立刻去医院。”

他将染着血迹的裤管卷起来,一小腿的鲜血,深蓝色的袜子上,血迹都快干涸了。

叶思栩看着两枚钉子扎扎实实地插在裤子上,只有他自己知道情况,他咬着牙道:“没事的,我拔掉就好了。”

说着,似乎眉头都没皱一下,手指伸过去想要碰图钉,疼得他手指都缩了缩,但下一秒,他直接扣住,往外拔出来。

“妈呀,这钉子也太长了。”梅老师捂着嘴,简直没办法看下去,那钉子染了血,足足有一个手指关节那么长。

“快拿什么酒精棉,棉花什么的,小智?”孙老师扬声道,“快点快点。”

叶思栩摸一把脑门的汗,咬着后槽牙,一鼓作气,将另一枚也拔出来。

手指一松,钉子吧嗒一声掉在黄色的地板上,两枚挨在一起,还有血带出来。

叶思栩痛得往后倒在椅子里。

小智送纱布来的时候,正好李放带着方亦南和程一诺进来,身后还有个人——原本应该在自己电影庆功宴上的秦越鸣。

“李导快来,阿叶受伤了。舞台上有钉子,扎进肉里去了,我看这情况,扎了得有一个小时。要命哎。”梅老师快速道,“怎么搞成这样。”

这会儿,孙老师已经将他的裤子卷高,白皙修长的小腿中央,赫然两个血孔,因为拔了钉子又开始冒血。

秦越鸣一听,眉目一沉,拨开眼前的人,“阿叶?”

叶思栩听到这声音,一下子就醒过来,嘴唇轻颤着,想扑进他怀里,但周围好些个人,他只能压着委屈和疼痛,傻乎乎地看着他。

“怎么会有这种事情?”李放一看这阵仗,也得着急,这舞台失误,他一定是要承重责,“小王,你来!”

小王是负责舞台道具陈列的。

四下里乱糟糟的,叶思栩却只想抱着秦越鸣回家,他张张嘴,小小声地说:“我想回家。”

秦越鸣蹲在他面前,深不见底的眼眸扫过那两枚钉子,皱着浓眉,看清伤势,将小智递过来的酒精棉拿着,对叶思栩道:“阿叶,我先简单处理一下,然后立刻带你去医院打破伤风。忍一忍。”他握了一下叶思栩的手。

叶思栩点点头,他皱着眉头,想忍住,可是等酒精棉擦上去时,他疼得整个人往前弓腰,按住秦越鸣的肩膀。

其实一般钉子扎进肉里,一下子可能血都不会出,最多就是拔出来的时候出点血。

奈何,他是带着这两枚钉子在舞台上演完后半场,肌肉带动下,伤口严重起来,再加上这两枚钉子比一般图钉长和粗,就更可怖。

秦越鸣心疼地加快处理速度,这头他弄完酒精棉,用纱布简单按住伤口,立刻掏出手机打电话,联系医生。

叶思栩听他让医生直接过来打破伤风,有些意外。

这会儿,肩上忽然盖上一条羽绒服,叶思栩一抬头,看到了程一诺,他连忙道谢:“谢谢程老师。”

叫这么多人围观也不好意思,叶思栩就对他们道:“孙老师、梅老师,我没事的,你们先回去吧。”

今晚可真是混乱。

李放听见这话,也说:“那先这样,演员、化妆你们先回去,我跟小王弄清楚这图钉怎么回事。”

扶着梅老师的陈若凡轻声道:“梅老师,那么我们先回去吧。”

梅老师倒是没说话。

小王在旁边补了一句:“李导,真不是我的错,我哪能把这么长的图钉往舞台上撒?我这不是脑子有病,没事给自己找事儿?”

话音刚落,秦越鸣也跟医生确认好,收起手机,站在叶思栩面前,掷地有声地道:“李导,我的人在你这出了这么严重的舞台问题,今天没查出来是谁的问题,一个都别想走!”

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明天周三,所以不更

(我红锁体质,逢周三必锁,锁了周四肯定没有榜单,请大家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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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周三都日更,每周至少加更两次以上(不定期日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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