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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身正要去寻某人时看见放在立柜上的口红,他弯起的嘴角了,重新拿起口红若有所思地沉吟。

柴泽大张旗鼓地追求他,不得不承认,从他手里接过爱人的私密物真是件糟糕的体验。柴泽是商人,还是个明的商人,朝公子担心此人会求爱不成转而打起小善的歪心思,对耳根子软的女人妖言惑众几句,割裂他们俩的感情。这支口红他随便打发个底下的人送来何其简单,偏偏要借他的手还给小善,他的目的是什么?难道想过几天听到他和小善大吵一架的消息?

朝公子和黄小善不愧是睡在一起的俩夫妻,想问题的切入点几乎一模一样。其实柴泽跟黄小善告白后她也一直存着这个心思,怀疑柴泽是求爱不成而采取跟她假告白的迂回策略,可她又感觉不像,所以心里一直拧巴着。

前文就说过黄小善对男人的第六感在柴老板这里变弱了。

再者,你说朝公子就真的一点都没有怀疑黄小善与柴泽之间有点猫腻?并不是。回来的路上他将黄小善身上的烟味和她遗落在柴泽处的口红联系起来,心里小小敏感了一下。偏偏他又太聪明了,把事情多深入想了一层。认为他们若真有点什么,柴泽当面给他口红的举动岂不是在自找麻烦,引导他往他们有奸情的路子上去想,这样似乎也说不通。

她这个人虽然整日对男人花言巧语,好在还知道分寸,不会乱发情,谈到柴泽的时候也是一味地紧张他,面都不肯让他们俩见,而柴泽谈到她的时候也是淡淡的,没什么特别之处。一家之主是有两分姿色,可人家柴泽也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乡野村夫,想必好看的男人女人不知见过多少,自己又是个同性恋,他不信一家之主那点花花肠子骗得了他们几个,还能连同性恋也骗入囊中,她真当自己是个宝啊,也只有他们几个把她当宝。

说来说去,朝公子还是低估了黄小善沾花惹草的能力,不过这也不能怪他,他和黄小善的感情日渐甚笃加上柴泽的性取向在作怪,换做普通男人他的警觉性肯定更高。

不过,朝公子能这样想也好,日后真相大白的时候才更刺激,黄小善才会死得更惨。

朝公子搁好口红,不远处突然传来一道兴奋低沉的靡靡男音,他手一抖,口红倒下滚到地上,他捡起火大地拍在立柜上,马上去寻两只刚出远门回来就上赶着白日宣yín的荒唐男女。

他离了她一天也不行,她呢,离了男人一天同样也不行。回来没见到他也不知道打个电话发条短信,就知道抱着你的心头肉躲到某个犄角旮旯的地方苟合,谁都知道你最爱他,有必要演出来给大家看吗!

我啊,一个二爷,为了你在外面不被人戏耍,特地跑去告诫人家一顿,离开的时候人家柴泽的脸色都沉下来了。这下朝老爷和马来西亚的好事要是吹了,我就在他面前说我是为了你才去警告柴泽的,让朝老爷气得和我断绝父子关系,让你养我一辈子!

第三零三章东西宫侍寝(二更,高h)

天空别墅有很多个浴室,朝公子用脚指头想也知道俗气的苏拉肯定和某人躲在最大的那间里面胡搞一通。果然,越往那间浴室走,靡靡男音越盛,却独独没有听见女音,这只能说明一家之主在玩苏拉的身体。

朝公子额头抵着浴室的门,听里面苏拉的呻吟,想象她是如何将一个不可一世的男人玩弄于鼓掌之间。他全身腾起火焰,口干舌燥,手难受地掐住自己的脖颈,慢慢褪去鞋袜,等苏拉传来高潮的呼声后拧开门把,大力推开门,边走边脱衣服,等走到他们交媾的塌前时他已经全身一丝不挂了……

抬起黄小善的下巴,她脸上的白浊真叫人碍眼,斜睨泄身后懒散瘫在榻上的苏拉,对她说:“看看你的样子,吃没吃相,真难看。”

苏爷懒洋洋地坐起身,从背后缠上黄小善,包住两颗乳球揉捏,“是我的量多她吃不完才沾到脸上,某些人量少还好意思借题发挥。”

黄小善回头挤眉弄眼让背后的男人闭嘴,抓过一旁的浴巾胡乱抹了把脸,一把抱住朝公子的腰身,脸埋在他腹肌上蹭了蹭,抬头笑嘻嘻地问:“阿逆刚从大学回来?怎么知道我和拉拉在这里?”

朝公子没好气地推了推她,“回来又出去了一趟,再回来就看到屋子变成垃圾场了,东西乱扔……”

说完有意无意地瞟视苏拉,黄小善立马心领神会,扭头大声呵斥:“r首领,你又乱扔东西!就你这德性还有什么资格当坏蛋头子领导一帮小坏蛋打天下,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训完又换成笑嘻嘻的嘴脸去讨好朝公子:“阿逆,你看我骂了拉拉,他知道错了,你别为这点小事动怒,小心气坏肚子。”狗爪还配合语言,色迷迷地在朝公子肚子上摸来摸去。

苏爷大力抓了下她的乳球,“我不知道哪里错了,请勤俭持家的二爷告诉我呗。”

朝公子翻了个白眼,食指戳了下黄小善的额头,“我看你也是个小坏蛋,我想了你一天,还想到自泄,你回来不先补偿我,倒先和他快活了,还跪着给他吸,下作。”

苏拉在一旁插嘴,“二爷,你的嫉妒心都赤裸裸地敞开来说了,之前还能避着我跟她打小报告,现在连这道程序也省了。”

“你闭嘴!就你话多。”黄小善为了东西宫不打架,她是骂一个哄一个,转首就哄起朝公子:“心肝肉,想我都想到自慰了,太可怜了,我也可以跪着给你吸啊。”

她跪在榻上,慢慢岔开大腿露出私处,握住朝公子软硬适中的器物上下抽动,脸上笑盈盈的,如狐一般抚媚性感。头顶的男人还想多拖一会儿,不想太不堪惹某些旁人耻笑,可他想她了,现在人就在自己胯下抓着自己的命根,他还有什么理由忍耐,显得多幼稚。

“善,你别跪,这样,我看不见……”

苏爷又不合时宜地扑哧一声笑了,难得当了回好人,向后推倒黄小善,将她两条腿吊在自己手臂上,让芳草萋萋的门户暴露给朝公子看。阴毛挡不住因他的操弄而充血汁液泛滥的洞穴,两片阴唇变得肥厚,看起来酥酥软软的。

“好红……”朝公子脑袋有点充血,阴茎一跳一跳的膨大,他想发泄,想把她按在身下狠狠折磨。黄小善羞涩地缩起阴唇,朝公子出声让她别关起来,于是好人苏拉再次伸出援手,将并在一起的肥穴慢慢剥开,让朝公子看清楚他玩过之后户穴里的“惨状”:椭圆形艳红的阴唇,犹如小红莲般的小阴蒂,透过艳红的肉道可以清晰看见娇嫩的肉壁一鼓一缩地呼吸,从里飘出混有男人液气味的馥郁体香。

朝公子浑身炽热,呼出浓烈的鼻息,颤巍巍地将自己的命根推向黄小善的小嘴,“善,你快,吸吸它,我想泄到你嘴里……”直到黄小善倾身含住他的硕大挡住户穴后他才偷得一息的解脱,下一秒又跌入另一个漩涡。

黄小善握住火热粗硬的肉物轻轻套弄,舌尖吸干龟眼分泌的透明黏液后从guī_tóu顺着ròu_bàng上浮筋的纹路舔到肉柱底,舔遍男人的卵袋,再轻轻啃咬着ròu_bàng的皮肉回到guī_tóu,尽量张大小嘴多吃进一些粗大的肉柱。

“嗯~~~善,真舒服,你好会吸,舌头还会在里面搅动,善,我,我……嗯啊~~~”

被夸奖的黄小善弯起舌尖在guī_tóu上使了个粗鲁的动作,朝公子立刻吐着破碎的话语仰首发出一道悠长的呻吟,十个脚趾头舒服地全部缩起来。黄小善更加卖力地摇动脑袋,将塞满口腔的ròu_bàng吸得滋滋作响。

苏拉将他二人的性爱当作下酒菜喝了一杯酒,然后一头钻进黄小善的胸口含住一颗绯红的乳头吸吮起来,一手擒住另一颗乳球,一手从她白嫩的屁股一路摸进湿漉漉香喷喷的肉缝里,拨弄了一阵,香津蜜液很快沾满一手,中指随即插入汁液横流的肉道里浅浅地抽送,接着又送入第二根手指,两根手指一起在她的身体里搅动。

黄小善沉溺在纯粹的感官世界里,双臂紧紧抱住朝公子的胯臀,指甲掐入他的臀肉里,下体的快感让她上下两张口越缩越紧,下面的ròu_xué牢牢吸住苏拉的手指,上面的小嘴牢牢吸住朝公子的肉柱,浓热的鼻息吹拂着男人的耻毛,朝公子痒极了,他的心也痒极了。抛弃往日的温文尔雅,像沉迷于性爱的普通男人,露出兽性的一面,扣住黄小善的双肩,粗鲁地挺动ròu_bàng在她口中滑动。

黄小善上下失守,如小母兽般发出短促的急喘,蛇腰轻轻摇摆,腿抖个不停,眼眸浮起一片楚楚动人的水雾,又yín dàng又惹人怜爱。

朝公子迷恋地抚摸她的脸颊,生理心理受到双重冲击,ròu_bàng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苏拉知道他要泄身了,故意戳了下黄小善ròu_xué里的一处敏感点。黄小善受惊,咬了一下朝公子娇嫩的guī_tóu,男人高声痛呼,浓稠的液提前激射出来,黄小善承接不及,被呛到了,边吞边呛奶。

苏拉哈哈大笑,朝公子一脚将他踹翻,跳上塌子,急切地压倒黄小善,火气未消的ròu_gùn对准她的ròu_xué,“滋溜”一声,一捅到底,ròu_gùn一下子恢复到满血状态,马上狠插猛抽,宛如久旱逢甘霖的旅人。

“嗯,阿,逆,阿逆,嗯~~~慢点,慢慢来,嗯啊~~~不急,不急……”

黄小善被性急的朝公子插得头晕目眩,抬起双腿缠上男人的劲腰,拖慢他冲刺的速度,轻轻拍打他的臂膀稳住他过于激动的身体。

朝公子清俊的脸庞因激动而泛红,连眼眸都红了,低头深深吻住她的唇瓣,饥渴汲取她口中的津液,神智迷失在她甜美醉人的体香里。

苏拉懒懒靠在塌尾的扶手上,边喝酒边观看爱人与小爷激烈的性爱,腿心粗犷的命根冲天翘起。

在朝公子持续不断地猛力冲刺中,箍在他腰间的两条细长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紧,将男人的腰夹得隐隐生疼,两片阴唇急速缩,咬住男人的阴茎。

黄小善大声尖叫:“阿逆,阿逆,别动,顶在我里面,别动,阿逆!啊!”

朝公子狠狠捅了一下,将guī_tóu用力顶在她ròu_xué深处的花芯上。黄小善在呻吟中不停扭腰摆臀,花芯在她的扭动下厮磨着guī_tóu上的肉冠。强烈交合的快感由guī_tóu迅速传遍朝公子全身,爽得他全身泛起阵阵鸡皮疙瘩。

一股滚烫的阴从黄小善花芯的小口中持续喷出,阴道的肉壁也不停蠕动夹磨朝公子濒临崩溃的大鸡巴,他一哆嗦,液就这么自然而然地射出来,与她的阴碰撞、融合。

第三零四章夹心饼干(三更,高h)

二人高潮后,灌了大半瓶烈酒的苏拉伸腿踢了踢朝公子的屁股,催促说:“诶诶,把她翻过来,匀个穴给我。”

黄小善知道喝酒喝酣的死男人要玩双龙戏珠,而且他还要戏她后穴的珠。要说在这些男人中包括仅塞入半个guī_tóu的柴老板在内,黄小善最怕的就是苏爷玩她的后穴,苏爷天赋异禀,爽是真的很爽,疼也绝对的疼。好在他疼她,很少打她后庭花的主意,顶多用舌头捅捅。可苏爷要是喝了酒那就大不一样了,他喝酒后持久度和兴奋点都会提高,要折磨她很久才能爆发,可以说是真正的生不如死。

她今天真是走背字,不管在哪方面,如果能让她选择,她宁愿让阿横多打几个耳光来抵消一些苏大爷的性趣。

黄小善胡思乱想的当口,人已经趴在朝公子的胸口上,变成男下女上的女王姿势,可她这位“女王”浑身瑟瑟发抖。

苏拉一步一步爬过去,火热的唇从她的翘臀一路吻到她的背脊,轻轻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压在她身上,当滚烫的胸膛触碰到她的后背时,身下的女人吓得花容惨淡,脸埋在朝公子胸口,发出求饶的呻吟。

苏拉吸一口她的耳垂,用迷惑人心的口吻说:“善善,不痛,又不是第一次了,你之前都做得很好。”

他边说手边伸进黄小善与朝公子的交合处掏挖他们做爱产出的混合液,往自己的guī_tóu抹一些,又在黄小善的后穴口抹上厚厚的一层,guī_tóu抵上去稍微顶了顶试试松紧度。不过不试也知道她的xiǎo_xué紧得能夹死人,永远那么紧,怎么插也会不松,几大男人一起上也插不松。

“小善,别怕,进去后就好了。”朝公子也出声安慰,他只有这种时候才会和苏拉沆瀣一气,上床兄弟下床仇人。

黄小善摇晃脑袋,屁股不安地蠕动,扭头两汪眼眸泛着水雾,乞求男人下留情。她大概被操糊涂了,居然敢对喝了大半瓶烈酒的男人露出一脸欠操的表情,得到的回答只能是一颗圆滚滚的guī_tóu无情粗暴地塞入她的屁眼里。

“啊!”

屁眼被强行撑开,宛如绽开一朵娇嫩的雏菊,细密的褶皱被撑平,变成一个红肉洞含着苏拉的guī_tóu。

黄小善的呻吟带上哭腔,男人还在不断地挺入,他忍耐兴奋的喘息在她耳边嗡嗡响,还不停地用舌头去舔弄她耳朵上的敏感点。

“善善,你能吃下我多少就吃多少。”

话音一落,结实的屁股一冲,粗大的ròu_bàng突破gāng道,guī_tóu顶到尽头,与朝公子安静待在前穴中休养生息的猛兽来了个头碰头,成功唤醒猛兽,而他还有一截阴茎留在穴外。

黄小善疼得拼命缩gāng门,同时将前穴也绷得紧紧的。她心想,这下完了,拉拉这一撞把阿逆的那根也撞出火花了,她在东西宫的下不死也要去半条命了。

“善善,我要动了哦。”

黄小善快哭出声了,不甘地捶打朝公子的胸膛:臭男人,你插都插了,不动还能怎么滴,不需要一一跟她报备,流程她很清楚!

“小善,我也想动。”

黄小善惊恐地瞪大眼:别别别,阿逆你可以缓缓,别在她刚屁股开花的时候掺一脚,两条大频率一样,前后穴的肉夹层真的会破!

“太好了,二爷,我们一起。”

东西宫愉快的达成共识,黄小善被他们夹在中间毫无人权可言。她被夹得全身动弹不得,自然也不用出力气,只管“享受”东西宫的伺候。看,她多“幸福”,幸福地快被奸yín致死了。

两个男人的双龙同进同出,每一下guī_tóu都狠狠撞在一起,而且撞上了还不会马上分开,而是有技巧地扭动屁股,让两颗压在肉膜上的guī_tóu充分转动研磨对方,所带来的刺激远比单独chōu_chā前/后穴大的多得多,快感几乎是呈几何增长的。

黄小善落到这二位手里,只能像一只赤裸裸的羔羊,任他们一次又一次地在自己的前后穴里胡作非为,挑起她最原始的反应,明明满口都是拒绝的话,肉体却不争气地发出阵阵快乐的痉挛。

他们合作操干同一个女人,他们也各自憋着一口气在互相竞争,足足在黄小善的身体里操了几百下,而且一次比一次快,一次比一次猛烈,都操急了眼,毫不怜香惜玉,每一下都像是在挑战黄小善紧绷的脑神经。两根ròu_bàng已经被前后穴箍得死死的,而且绷得发硬的肉壁和肠壁还在不停地夹紧,他们的guī_tóu也热得快要崩裂融化了。

“阿,逆……”

最后还是朝公子心软,不忍心眼睁睁看着她真的被操晕,一次重重的深捣后在她体内爆发,苏拉也同时到达快感的顶点。

在两个男人的灌溉下,黄小善张大嘴巴,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们的低吼,身体呈现出超兴奋的状态。

突然,浴室门被人从外大力推开,高潮接近尾声的三人齐齐望向门口。

四爷咬牙切齿,怒视里面形如夹心饼干的三人,黄小善两眼一抹黑,赶紧晕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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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发车,我眼睛都花了,感觉身体被掏空

快两点了,小伙伴们,投珍珠啊~~~

第三零五章梦回前世2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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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五章梦回前世2乱男宫(晓空残月)

第三零五章梦回前世2

晕死过去的黄小善被沉重的胸口压醒,嘤咛一声,睡眼朦胧地睁开眼呆看高耸的天花板,像傻子一样。

一双欲念含情的蓝眸落到她头顶上方,妩媚地眨了眨,黄小善半梦半醒的双眸逐渐睁大,记忆如潮水般涌入脑海:给苏朝吸、双龙戏珠、晕死前看见怒气冲天的小鸡巴……

妈蛋,她这是,被操断片儿了!

窗外万家灯火,前穴充盈泥泞,有一根硬梆梆的肉柱密实地驻扎在里面,这使她出奇地愤怒!

妈蛋,她都被操晕了,还来!还来!真把她当作铁打的!

“小鸡巴……”求你饶我一条狗命

“黄鳝,你醒了!”

热情的四爷喜呼一声,双唇迫不及待地袭向她,舔一舔,伸出舌头探进去扫荡她口腔中的一切,吸吮幼嫩的舌尖……

黄小善越亲越不对劲儿,怎么胸口又痒又涨又重?她一面吻一面伸手去挠,挠到一颗大头,不,是两颗!

哦吼,难怪身子像鬼压床,原来真有两只死鬼在压她!死人,她都晕了,小鸡巴想入伙也不知道拦住他,万一操着操着把她操死了怎么办!你们两个老东西还拦不住他一个小东西!

不过,依小鸡巴的暴脾气,看见有“好事”又没自己的份,闹起来确实够呛!

黄小善一面勉力扭动胴体,一面拳头酸软无力地落到四爷肩头,向他求饶说:“乖鸡巴,别这样……我累,让我休息好不好……”

结果,还不如不求饶!

四爷听到她腻人的虚弱声音,性奋了,双手按住她的膝盖,强行分开她的双腿,穴中的肉柱逐渐发力,加速狠命地chōu_chā。心口的两颗头颅听到她的声音也狂嘬乳房,吸得奶头直立,宛如花生粒般大小。

他们共同的心声都是:清醒的时候会叫会反抗,果然比睡着的时候用户体验更好!

气得黄小善头一歪,又晕菜了,记忆中的最后一道声音便是四爷的惊呼:“黄鳝,你别晕!我还没爽够呢……”

恍惚间,黄小善感觉自己没睡多久,就被哭哭啼啼的抽泣吵醒了,在她头顶上方,声音娇嗲、销魂蚀骨,像哭又像欢愉的叫床声。

惹得坐在床沿的火爆男人尖声咒骂,“骚货,就知道哭,还不从床上滚下来!果然是妖,连哭都像在发春!”

“我不,老爷喜欢枕着我的肚子睡觉,我要陪着她直到她醒来!都是四哥你的错,要不是你挑事儿……”

“你娘的,我要一鞭子绞断你的脖子!”屋中随即响起一道脆生生的鞭子击打地砖的声音。

小五噙着泪,瞪大通红的双眸,抽抽噎噎地说:“谁怕谁,我要用灵剑在你身上捅个窟窿,给老爷报仇!”

“好啊,来呀!”

“够了!”

威声响起,屋中顿时无人敢吭声了,小五继续啼哭,醒来却不敢睁眼的黄小善心里咯噔一下:老大怎么从外面回来了!

“把眼泪擦擦吧,别滴到她脸上了。”二爷递给小五一方手帕。

“谢谢二哥哥。”

死了死了,老二也从朝中回来了!

四爷斜视关系融洽的两人哼了哼,问二爷:“怎么还不醒?不是用法力把她额头的擦伤清了吗?”

二爷浅浅一笑,倾身到黄小善耳边,温柔地说:“醒了还装睡。”

四爷一听原来这死人在装睡,手摸进被中狠狠挠了下她的脚底板,人果然一蹦三尺高,后又落到小五敞开的肚皮上,抱住蹭了蹭,一眼望尽牙床前的四个大男人,“老三呢?”

“他朝中有事脱不开身。”温柔的二爷伸指戳了戳她的额头,“听说老爷受伤晕倒了,我便先行回来查看你的伤势。也不是什么大伤嘛,早知不回来了,待会儿还要赶回去,本来事务就多,你还胡作非为,尽添乱的东西。”

黄小善撩起头发,献宝一样地亮出已经恢复光洁的额头,“小伤?哪里小了,哪里小了,我感觉都在鬼门关前走了一遭。”

大爷忍着怒火,深吸一口气,往她额头受伤的部位弹了一记脑崩儿,黄小善立刻哎哎叫着缩回小五怀里,不敢造次了。

小五怯怯瞥了眼抱胸直立在床前的伟岸男人,连忙为黄小善被弹红的脑门呼气。

“哈,报应不爽,谁让你骗我读书结果却和妖白日里胡作非为!”四爷伸进被中的手拧了下她小腿上的肌肤,后又一路摸进腿心,在她的玉门洞口肆意玩闹,黄小善象征性地抖了抖大腿,便由他去了。

不然不给摸,他还要揪着今日的事闹她一段时间。

“老二,上床陪老爷躺一会儿。”黄小善扯扯他的官服,摸摸他的俊脸,二爷看了眼鼓起的被褥,一把掀开,将被中的不堪暴露在众人眼前。

黄小善坐在小五裸露的双腿里,男人的命根插进她的后穴,前穴落入四爷手里。二爷摇摇头,合着官服翻身上床和小五并排坐在一起,重新盖上被褥,眼不见为净。

不知羞耻的女人缠过去,脑袋压在二爷胸口的官服上,牵动后穴的命根,小五咬牙闷哼一声。四爷翻个白眼,兴起恶作剧的心思,一把捏住小五的卵蛋,大力挤弄,疼得小五被中的双腿乱踢乱蹭,大呼放手,本来安静插在黄小善后穴的命根也受到牵连挺动起来,惹得趴在二爷胸口的女人面红耳赤,哼哼唧唧。

大爷被这一床乱七八糟的男女气得血气翻涌,大手一挥,甩出一道锐光打在四爷身上,他人当即飞跌到地上,小五的卵不疼了,命根重新恢复成安静的状态,黄小善也就不发春了。

“整日就知道yín男肉己的蠢货,搞得家里乌烟瘴气,明日起随我出去跑生意!”大爷撂下雷霆万钧的一句话,旋身消失在屋中,黄小善想撒泼打滚不肯去都来不及了,于是趴在二爷胸口惨哭,“心肝老二,我不去,我不去,我要待在家里,五儿刚进门,与我正是浓情蜜意的时候,老大就使坏要拆散我们!”

小五也顺势趴在黄小善肩头凄凄艾艾地说:“老爷,你把五儿也带出去伺候你吧,你不在,四哥欺负我起来更加无所顾忌了。”

黄小善挤不出眼泪,便扯着嗓门干嚎起来,小五倒是咬着二爷给他的帕子哭得那叫一个梨花带雨,小两口为了不分开,彻底讹上二爷了,谁叫能在大爷面前说得上话的只剩他了呢。

二爷被他们吵得头都大了,拍着黄老爷削瘦的肩头安抚她。四爷从地上跃起落坐,一边倒茶一边哼着今天从戏园听到的新曲子,乐得嘴都合不拢,“哎哟哟,偷欢不成蚀把米,乖乖读书多舒服呀,偏要和某只妖yín_luàn,还闹到大哥那里,这下出去跑生意要被大哥整日绑在裤腰带上不得自由喽~~~”

黄小善猛抬起头,怒视悠哉游哉喝茶说风凉话的男人,没打声招呼就掀被跳下床,扑到四爷身上要撕烂他尖酸刻薄的臭嘴。

小五的命根突然没了遮蔽的场所,水润润的肉条整根暴露在二爷眼下,他慌慌张张扯过被褥盖上,缩到床角羞红了脸。

二爷不甚在意,拍拍他的脑袋温柔地说:“别哭了,我要回宫办事了,你日后少陪她一起胡闹。四弟他对每个人都那样,并不是针对你一个人,你再与他多相处几日便知道了。既然进了我们家的门就和我们好好过日子吧,也不枉你为了她来俗世走一遭了。”

“我知道了,谢谢二哥哥的告诫。”小五脸埋进被中不好意思去看他,一千岁的高龄在二爷面前形同虚设。

二爷点点头,转首看见场中扭打在一起两个不像话的人,摇头叹气,往他们身上各弹了一枚定身咒定住他们,而后衣阙纷飞地飘出门去了。

屋中恢复平静,小五抬头穿好裤子跳下床,先解开黄小善的定身咒,然后变出一块砚台两只笔,与黄小善一人一支,沾上墨水后两人奸笑地逼近身体不能动弹的四爷。

黄小善先在他的左脸画了个圈,“心肝,老爷我遭此大难全都是拜你所赐!”

小五看黄小善动手了,也大胆地在四爷右脸画了个叉,“对,就赖四哥,不然我和老爷也不会刚新婚就分开!”

二爷离去前忘说他施的定身咒效力只有半个时辰,结果黄小善与小五在四爷铁青的脸上忘情描摹,连定身咒解除了都不知道。等他们听见满脸乌漆墨黑的四爷全身骨头劈哩啪啦作响,赶紧把笔一扔,小五抱着黄小善化作一股粉色花团,掠出屋外逃命去了。

当夜,乌云蔽日,电闪雷鸣,黄家宅院上空两股一粉一黑的旋风缠斗在一起。黄小善紧锁门窗,放下层层床幔,抱腿缩在牙床最里面瑟瑟发抖。不一会儿,沿用几代的古董大门被踢翻,四爷一把撩起床幔,闪电忽闪忽闪地照亮他墨渍纵横交错的脸,额心那只歪歪扭扭的王八是小五提议黄小善落笔的,完全没了倾国倾城的美态,当真比母夜叉还吓人。

黄小善看见他额心的王八,没忍住扑哧一声,然后捂住嘴巴赶紧把脸埋起来,不多时又被四爷拧着耳朵提起脑袋,火辣辣的耳朵疼得她呲牙咧嘴,五官错位,发出杀猪般的嚎叫。

“啊!”

黄小善骤然从睡梦中惊醒,匆忙去摸自己的耳朵,发现还好好的长在自己的脑袋上,才松了口气,过后又对自己的行为很莫名其妙。

她垂眸发现一丝不挂的四爷正乖巧地依偎在自己身上安眠,脸蛋光洁无瑕、摄人心魄,他身后是同样闭目沉睡的朝公子,苏爷则躺在她身体的另一侧。

黄小善打个哈欠,欣慰地想:一家人都在呢,她没被操死真好。

第三零六章喧闹的家庭日常乱男宫(晓空残月)|popo原市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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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零六章喧闹的家庭日常

群欢宴后,老黄一家四口像和床板连在一起似的,抱在一起睡得昏天暗地。

可怜酒店老板柴泽自从将口红还给朝公子后每天一惊一乍地等待男人去而复返,要跟他撕破脸。

那天,深深相爱的两人让他心情备受打击。因喜爱朝逆而吃黄小善的醋,因喜爱黄小善而吃朝逆的醋,一时情令智昏才冲动地将口红还给朝公子,事后对自己的举动既恐慌又畅快,恐慌对他二人的一腔情思会因自己的冲动而无疾而终,畅快他可以不用再遮遮掩掩,可以大声昭告天下他喜欢朝逆也喜欢小黄,他要和他们在一起。

可几天过去,别说朝逆来找他了,连在酒店任何一处都见不到他们一家四口的影子,想也知道肯定又关起大门荒yín无度了。

柴泽怅然遥望天空别墅的方向,想到自己郁郁不得的情感,挫败地想找个洞口插进去发泄!

没错,他想发泄,想把心里的爱恋、不甘、恐慌、痛苦统统发泄到她身上的洞穴里,让自己的生命力也在她体内走一遭,留下自己的烙印。

老天爷就是这么不公平,有些人在情海爱欲的沼泽里苦苦挣扎,越陷越深,有些人睡饱后一家子懒洋洋地围坐在一起闲聊打屁,和乐融融。

大爷、二爷就着笔电在讨论小破岛的规划,四爷翘脚瘫在沙发上玩手机,黄小善则围着三亩良田到处瞎晃,抱抱这个弄弄那个,最后被烦不胜烦的东西宫驱赶,她骂骂咧咧呸了一句“拔无情”,然后扑进黄家老幺的怀里,翻弄他的耳垂研究他戴在右耳上的蓝钻耳钉。

是的,就是那颗被不知人间疾苦的四爷以原价三倍的价格拍下来的蓝钻,并且被他送去定制成耳钉。他昨天一到成品便兴匆匆地找黄小善,要让她亲手给他戴上,这才被他看见两个老不死压着她制作夹心饼干的一幕。

四爷的耳朵轮廓分明,宛如粉红色的连璧,戴上熠熠生辉的蓝钻耳钉别提多打眼了,惹得黄小善忧心忡忡,怕他走在大街上遭歹人惦记,不管钻石还是人,都怕遭歹人惦记。

她倾身到男人耳边,捏着他的耳垂扭一扭再舔一舔,张口将蓝钻连着耳垂一并咬住,轻轻啃噬,濡吸。

“嗯~~~”四爷媚眼如丝,欲拒还迎地推拒她的侵犯,“坏蛋,人家刚做的耳钉,沾了你的口水就臭了,别舔。”

这声“坏蛋”叫得酥软醉人,听得黄小善心湖一荡一荡的,双手情不自禁就缠上去抚摸男人的脸颊,将他的头颅更加推向她的嘴巴,湿滑的舌头挪向四爷修长白嫩的脖颈来来回回地舔舐,种下一排鲜嫩草莓后又回到他的耳垂。

“赔钱货,你忘了这枚红豆大小的破钻石花了老娘多少钱买的?舔一下你还不让了!让不让?啊,让不让?”

黄小善边说边将舌头戳进他的耳洞中蠕动,痒得四爷双颊绯红,咬唇哼出一道销魂蚀骨的呻吟,抓住她一只手夹进腿心。

坐在他们对面的老大、老二对两只小妖磨磨蹭蹭的家庭日常早已习以为常,当他们不存在,专注探讨小破岛的规划,将几个重点项目提出来征询对方的意见。毕竟是大家以后过同妻生活的地方,哪怕平日再看对方不顺眼,涉及到共同利益的时候还是要放下芥蒂,大家坐下来心平气和地交流智慧,等住上小岛,多的是日子让他们互看不爽。

不过,现在最让他们不爽的应该是对面沙发上建房子不肯出力还尽他妈往外撒钱的两头老幺,苏拉看看衣衫不整的两人,问二爷:“岛上要不要建座监狱?”

朝公子为苏拉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举起茶杯,慢悠悠地吹拂茶面,听见四爷勾人心魄的喘息声,他抿了口茶后说道:“建吧,建得宽敞些结实些,最好是进得去出不来的那种。”

同志们,热烈为未来黄小善的牢狱生活鼓掌祝贺!

“黄鳝,”四爷揽过她的肩头把人放倒在自己大腿上,低头与爱人四目相对,“这枚不是破钻石,它是有来头的。”

“什么来头?莫非是从你的后穴中炼化出来的?”黄小善将摸过钻石的手放在鼻下闻了闻,假惺惺的嫌恶说:“呀,我的手都变臭了。”

四爷双手掐住她的脖颈,“最臭的应该是你这张讨厌的嘴,它每天都要强行进出我的后穴好几次呢。你好好听我说话,别打岔!”他翻个白眼,抓着耳垂继续说:“这颗钻石叫‘命运之石’,是从地中海深3000米的死亡海域下面开采出来的,是贞洁的象征。”

四爷说到“贞洁”,音色立马变得深情款款,一对妩媚的蓝眸满载绵绵的情意,定定凝望着大腿上的女人。

黄小善心尖动容,抬手摸摸他耳垂上的蓝钻后移到他的面颊上,男人歪头蹭了蹭她的手心,模样乖巧,羞涩腼腆地说:“黄鳝,我爱你。我生,与你同龄,死,与你同穴。”

黄小善捏住他的下巴,“好好说话,这什么颠三倒四的海誓山盟,怪吓人的。我若真死了也不要你同穴,你好好活着再找个冤大头养你,省得你一身细皮嫩肉的又得出去杀人讨生活。”既然说到死,她为了以防万一,转头顺便跟另外两个男人说:“包括你们,哪天天灾人祸降临到我身上,你们一个也不许陪葬,适度的伤心一下,过后该教书的教书,该卖枪的卖枪,至于你,”她转向四爷,“不许再出去杀人劫财了,好好傍个富婆。你们有心的话,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给我上柱香摆个瓜果就行了。好了,这就是我的临终遗言,do you understand?”她一拍脑袋,“哦,空口无凭,得录音下来才有法律效力。”

朝公子知道这人一天天的说话跟放屁似的,对她不伦不类的临终遗言不予理会,倒是苏拉狐疑地问她:“你真对那位西黎王储上心了?害怕被我们斩杀才着急立遗嘱?”

一石激起千层浪,“什么西黎王储!”朝公子拍案怒喝,茶水荡出溅湿了他的手。

四爷拎起她的耳朵,尖声质问:“三哥哥刚走你就着急找小!”

“哎呦哎呦,放手,耳朵要掉了!这哪儿跟哪儿啊,你们听拉拉胡说八道,我跟阮阮什么事都没有!”黄小善算服了四爷了,前一秒还情深似海,下一秒母夜叉上身,就这还敢说死后和她同穴,谁爱和他同穴谁同去,反正她不要。

“阮阮……阮颂?”朝公子边擦手边问苏拉:“怎么回事?你解释一下。”

苏拉三言两语交代了他们去赴宴的情形,还将语言着重集中在阮颂与黄小善的互动上,以此煽动朝公子与四爷的火气。

根本就是没影儿的事,拉拉自己也心知肚明,却偏要说出来让阿逆、小鸡巴误会,也让她平白遭受无妄之灾,受这鸟气。

黄小善气急败坏,强行挣脱四爷的魔手,光脚跳起,窜到苏拉跟前,一脚踩在他胸口上,破口大骂:“狗贼,再胡说八道毁我名声,我就当场取了你的狗命,以后逢年过节捎带忌日的时候老娘就到你的坟前吐口水孝敬你!”

朝公子冷笑:“没那个心思,你狗急跳墙什么?难怪拍卖会那天要跟人家说我们是‘表哥’,原来是为自己的不良居心铺路。人家是王储,看得上你才怪,也不找块不渗水的平地撒泡尿照照自己的德性。”

“就是啊,我这德性人家怎么会看得上!所以是没有的事嘛。”黄小善回脚,转而抱住朝公子的脖颈在他脸上乱亲一通,“所以你们别听某人妖言惑众,你们看看连他自己都不信,不然第一个不放过我的就是他,哪有闲工夫像讲故事一样将事情有条有理地说给你们听,分明是在存心找我的茬儿,心眼太坏了,你们不要跟他学啊。”她抓起沙发上的一颗靠枕砸向苏拉,“王八羔子,我要更改遗嘱,我死了你也得跟着我去死,还得是活埋,不然少了我,试问这个美丽的世界还有谁能治得了你!”

朝公子酸溜溜地说:“原来死后不想与四弟同穴,要与他同穴。”

四爷同样抓起一颗靠枕砸向黄小善的脑袋,“他比你大十岁,我才和你同岁,只有我最有可能和你一起老死!”

黄小善快被这群神经病男人逼疯了,向天狂吼一声,暴喝道:“你们有病啊,这有什么好争的!大清早的说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童言无忌。”

她抓狂的样子逗得朝公子呵呵笑个不停,黄小善双拳左右开弓去拧他的太阳穴,“还笑,还笑,这里面你最可恶,你要不带头怀疑我,小的怎么会跟着起哄。”

朝公子搂住她的腰笑得越发欢畅,犹如皎月般的风姿迷得黄小善情不自禁停下手,恍恍惚惚捧起他的笑脸,落下一吻,心里由衷地感谢老天爷让她此生遇上他,爱上他,更幸运的是他恰好也爱她。

黄小善与他鼻碰鼻,深情表白道:“阿逆,我爱你。”

说完抬起头,那支放在门口立柜上的口红硬生生撞入她的眼中,一刹那,她目瞪口呆,连朝公子的回应也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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