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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诺羽淡淡地回答道:“不用，直接说新的。”
宁斐然装模作样地伸手推了一下并不存在的眼镜，说:“哦，那好吧。”
说完就迅速“哗啦啦”地翻了起来，看到他翻过的十多页纸，商诺羽嘴角抽了抽。
个人资料就这么多？你确定你上次说的那几句话和十多页内容“差不多”？
不过商诺羽知道他现在若是怀疑宁斐然，那小子肯定会故意拖延进度。
所以商诺羽硬是憋下了这口气，只等他走人后自己再慢慢看。
宁斐然翻到其中一页后，停了下来，看了一下眼纸上的内容。
之后他似乎在组织语言，顿了一会儿后才重新开口。
“你还记得吗？上次我不是说过现场撒落着一些退烧药和感冒药吗？”
“嗯，记得。你还说他应该是生病了。”
宁斐然点了点头，又低头看了一眼资料，神色有些复杂地将那张纸递给了商诺羽。
“嗯，我是这么说的。不过我猜错了。”
“猜错了？”商诺羽一边接过他递过来的纸，一边问道。
“嗯，确实是有人生病，只不过不是木朗怀，是楚苏靖。”
商诺羽动作微微顿了一下，没有回答，只是低头去看纸上的内容。
那是宁斐然找的调查人员和周边各类人员的对话。
大多数都说不记得了，不过药店的大叔却给出了相当清楚而肯定的证言。
他明明白白地表示，那天晚上发高烧的人，是楚苏靖，而木朗怀是来帮她买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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